什么是 A2A 协议 (Agent2Agent)？

A2A 是一种开放标准，用于 AI 智能体通信，类似于智能体通信协议 (ACP)，该协议由 IBM 的 BeeAI 所引入。尽管早期的智能体编排框架（如 crewAI 和 LangChain）能够在其各自的生态系统内自动化多智能体工作流，但 A2A 协议则充当一个消息层，使这些智能体能够在不同的智能体架构下实现“对话”。

将 A2A 视为智能体生态系统的通用语言或通用翻译器。它旨在打破孤岛，增强智能体的互操作性。

A2A 协议最初由 Google 及其他技术合作伙伴于 2025 年 4 月在 Google Cloud 平台上推出。¹ 目前，它由 Linux 基金会托管，作为开源的 Agent2Agent (A2A) 项目。²

由 Anthropic 于 2024 年首次推出的模型上下文协议 (MCP)，作为一个标准化层，使 AI 应用能够与外部服务（例如 API（应用程序编程接口）、数据源、预定义函数和其他工具）进行高效通信。同时，A2A 协议侧重于智能体协作，促进了 AI 智能体之间的通信。

这两种协议旨在相互补充。例如，零售商店可能有自己的库存智能体，该智能体使用 MCP 与存储产品和库存水平信息的数据库进行交互。如果库存智能体检测到产品库存不足，它会通知内部订单智能体，然后订单智能体使用 A2A 与外部供应商智能体进行沟通并下订单。

Agent2Agent 协议由几个用于智能体交互的构建块组成：

• A2A 客户端（客户端智能体）

• A2A 服务器（远程智能体）

• 智能体卡

• 任务

• 消息

• 工件

• 部件

A2A 客户端也称为客户端智能体，可以是将请求委托给远程智能体的应用程序、服务或其他 AI 智能体。它使用 Agent2Agent 协议来发起通信。

A2A 服务器也称为远程智能体，负责接收请求、处理任务并通过状态更新或结果进行响应。它公开一个与 Agent2Agent 协议兼容的 HTTP 端点。

该 JSON 文件概述了智能体式 AI 的元数据，并可通过 URL 访问。它包含有关智能体的基本信息，包括其名称、描述、版本、服务端点 URL、支持的模式或数据类型以及身份验证要求。

智能体卡类似于大型语言模型 (LLM) 的模型卡。它们还用于展示智能体的功能和技能，相当于一张名片、简历或 LinkedIn 个人资料，使智能体能够相互发现。

任务代表完成请求所需的工作单元。它具有唯一的 ID，并经历定义状态（已提交、工作中、需要输入、完成、失败）的生命周期。任务适用于多轮处理或长时间运行的智能体间协作。

作为交流的基本单元，一条消息表示一次对话中的单次交换或回合。它包含一个或多个保存实际内容的部分。

消息传递答案、上下文、说明、提示、问题、回复和状态更新。根据发送方的不同，每条消息都具有一个关联的角色，该角色可以是服务器发送消息时的智能体角色，也可以是客户端发送消息时的用户角色。

工件是 A2A 服务器在执行工作过程中生成的有形产物。它可以是文档、图像、电子表格或任何其他可交付成果。与消息一样，工件由一个或多个部分组成，并且可以增量流式传输。

部件是消息或工件内部的一段内容。根据部件所携带的数据，部件有多种类型。TextPart 是文本容器，FilePart 表示文件，DataPart 包含结构化 JSON（JavaScript 对象表示法）数据。

A2A 协议遵循客户端-服务器模型架构，并采用三步工作流：

1. 发现
2. 身份验证
3. 沟通

当实体（人类用户或其他 AI 智能体）向客户端智能体发起请求时，A2A 工作流就开始了。例如，用户可能会请求帮助安排行程，或者 AI 智能体会为零售店库存不足的商品下订单。

然后，客户端智能体继续进行发现过程，查找远程智能体并获取其智能体卡以确定最适合该任务的智能体。

一旦客户端智能体识别出能够完成指定任务的远程智能体，它就会根据智能体卡中指示的安全方案进行身份验证。A2A 支持符合 OpenAPI 规范的安全方案，例如 API 密钥、OAuth 2.0 和 OpenID Connect Discovery。

成功验证客户端智能体后，远程智能体负责授权和授予访问控制权限。

通信始于客户端智能体向所选的远程智能体发送任务。智能体之间的通信通过 HTTPS 进行，以确保安全传输，采用 JSON-RPC（远程过程调用）2.0 作为数据交换格式。

然后，远程智能体处理任务。如果需要更多信息，它会通知客户端智能体，要求提供更多详细信息。一旦完成任务，远程智能体就会将消息连同任何生成的工件一起发送给客户端智能体。

A2A 还为无法立即完成的更复杂的任务提供任务管理功能，例如需要人工干预或涉及多个步骤的任务。如果长时间运行的任务需要数小时或数天，或者客户端智能体断开连接，A2A 协议允许通过将推送通知发送到客户端提供的安全 Webhook 来执行异步更新。对于较大或较长的输出或持续的状态更新，A2A 协议支持使用服务器发送的事件 (SSE) 进行实时流式传输。

Agent2Agent 协议为现实世界 AI 系统中的智能体通信提供了以下优势：

• 隐私

• 无缝集成

• 安全性

该协议将智能体式 AI 视为不透明智能体。这种不透明意味着自主智能体可以进行协作，而无需透露其内部工作原理，例如内部存储器、专有逻辑或特定工具实现。这有助于保护数据隐私和知识产权。

A2A 建立在既定标准之上，包括 HTTP、JSON-RPC 和 SSE。这使得企业更容易采用该协议，并有助于确保与其当前的科技堆栈的兼容性。

Agent2Agent 协议在设计时考虑到了安全性。它支持企业级身份验证和授权机制，并允许安全的信息交换。

A2A 仍处于早期阶段，因此随着协议的成熟，组织可以期待它会得到改进。这些改进包括：在智能体卡中加入授权方案和可选凭据、动态检查意外或不受支持的技能的方法、支持任务中的动态用户体验 (UX) 协商（例如在对话中添加音频或视频），以及增强推送通知方式和流式传输的可靠性。³

如需详细信息，请访问 A2A 官方网站，了解关键概念、深入协议规范、浏览 Python 教程并下载软件开发工具箱 (SDK)。A2A 还有一个 Github 站点，用于代码示例和演示。